第(3/3)页 乔絮被灯光刺得有些睁不开眼,缓和一下后才看见蹲在厨房的男人。 地上还有红酒和玻璃碎片。 男人修长的手指上还滴着猩红的血:“许肆安,你在干什么?” 乔絮的腰间和腿还很疼,每走一步都像在承受酷刑一样。 许肆安抬头,湿润的眼睛差点把乔絮吓死。 身上只套了件男人的衬衫,堪堪盖过大腿。 她从台面抽了纸巾,蹲下时拿过他的手指按住伤口:“许总吃饱喝足不睡觉在干嘛?” 许肆安眼底的眼泪涌了出来:“想喝杯酒,没拿稳瓶子,吵醒你了?” 她歪头的时候黑发散了下来。 许肆安怕她的头发弄到地上的红酒,连忙拨到背后。 “没事,就是不小心扎了一下。” 乔絮轻笑:“嗯,阿肆最会装可怜,扎一下就哭了。” 许肆安比她还小几个月,眼红红的样子让她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。 俊美的五官,蓄着眼泪的眼睛,流着血的纸巾。 乔絮突然理解网上的那一句:【他一哭,全世界都错了。】 阿肆。 这个亲昵的称呼他都好久没有听见了。 就算两人亲密的时候,乔絮动情时喊的也是他的全名。 “乔乔,可以再叫一声吗?” 乔絮拽着他的手站起身,打开水龙头把他划伤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。 “阿肆哭起来真可怜。” 许肆安站在她的身后,低头去蹭她的锁骨:“那乔乔心疼吗?” “疼啊,所以阿肆不要哭了好不好。” 乔絮轻揉他的短发,关掉水龙头,看着还在用出血的指尖。 “怎么那么深的伤口,药箱在哪里,我去拿。” 许肆安单手搂着她的腰肢把人提起来放在台面上:“坐着,我去拿。” 他光脚想从玻璃碎片上迈过去,乔絮拽住他的手。 “走另一边。” 许肆安从柜子里拿出药箱,转身看见乔絮已经蹲在地上捡红酒瓶的碎片了。 他脑海里浮现出她那句:【我可以代替爸爸去死。】 “别动!” 第(3/3)页